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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三點,柔柔姊姊傳檔給我,說作報告很累。
凌晨四點,宜華敲我說他要睡了,記得把檔案給它燒錄成光碟。
早上十一點,依亭學姐的電話、簡訊、與郵件,一來一往間把什麼問題都解決。
下午三點,惟姍在政大,我在男四,天睿在活大244,夢露在文學院。其中一人的手機還在另一人手裡,這四人仍能湊作堆。
下午四點,柯柯翹課坐我身邊,我們都不太理黃榮堅。
晚上十點,部長賢伉儷探視,夫人說我的眼神都飄向他們帶來的正妹,我不反對。
晚上十一點,回顧那與四書好夥伴們的對話,思索〈大學〉,還有這所大學。
凌晨一點,我把電話掛上。
凌晨三點,明霈敲了我然後給了一個笑臉。
而我,發現自己只能用美麗的事物來記憶這些與那些。習慣性地用文字捏造曖昧,但這是詩,是有意識的自我欺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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