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在即時通狀態上寫著:「我來到你的城市,走過你來時的路。」然後許博鈞來敲,問我說是不是也喜歡陳亦迅的歌?也順便問我覺不覺得陳的歌,很酸。那段日子,和許共事的那段日子,大概會是我這生最輕鬆的時光,卻也是我這生最苦悶的時光,輕鬆是大環境使然,苦悶是小氣度作祟,許不用負責。他的故事想必很多,真可惜,我對與我無關者的興趣總是缺缺,所以那些不屬於自己的「豐功偉業」我總是處於神經末梢。而他是帥哥,也是才子,陳亦迅只是後者,我則兩者都不是。我比較像是《如果‧愛》裡面的班主和導演,我的美只對病態的心理有作用,就像是蔣勳〈熱死鸚鵡〉中教授灰白頭髮對他助手所起得作用。魅力是權力的一種表現,而知識產生權力,權力鞏固知識,智慧運用知識和權力,而哲學培養智慧,所以我喜歡哲學,而每個哲學的人心中都藏著一個法家,哪怕他的存在彷彿潛意識一般的幽微。而法家愛知識,愛權力,也愛權力的表現,但不愛人。

好啦!我承認我很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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