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e
期中了。公司法與行政法的期中考結束,學代會形式上也已告一段落,讀畢王葆玹的《西漢經學源流》及韋政通的《荀子與古代哲學》。
考試結果還是很差,關鍵在於我不會作答。說得總是比寫得好聽,前者與後者的落差大得有些可怕與尷尬。公司法沒翹過,行政法反覆讀,雖然投入的時間與心力比起那些平均要低些許,但畢竟還是有「投入」。面對題目,形成概觀很容易,整理爭點很容易,嚴謹推理很容易,但是拿捏書寫篇幅、把握術語使用、斟酌論述精粗,這些都是我遠遠所不及的。
學代會士氣低落。前半個學期都在幫忙與善後,未雨綢繆與亡羊補牢的工作,身手是愈摸愈熟,心是愈作愈空洞。參選議長的憂慮一個接一個浮現,準確的只能無奈地皺眉苦笑。傳承制度付之闕如,什麼都要從頭開始。有心要作事的人被分散到各個委員會,沒有夠大的議題讓這些人團結起來;力量都被消耗在補洞(誰的洞?)與內耗上,大夥就這樣愈來愈無力──更別提感動或吸收「我們」(如果真的有我們了話)之外的人力。而放棄爭語言上的鬥爭,只會讓詮釋權遭受老人的盤據與幽靈的纏繞,還有行政部門無惡意的壟斷。
儒學,唉,對不起徐聖心老師。(我都喜歡稱老師不喜歡稱教授)只能囫圇吞棗地讀一點算一點,不敬,讀與不讀,何以別乎?
台灣,是華人世界裡,中國哲學研究最深厚的地方、民主社會最發達的地方,法律發展最進步的地方。到底這個地方,什麼時候能變成一個有尊嚴的國家?我不知道。
只知道自己很懦弱。擁有這麼多,卻任憑其從手中流過,到頭來,生命中,沒有絲毫殘留。
愧疚。
全站熱搜
留言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