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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眠，腦海中浮現的是過去的失敗、最近的挫折、當下的困境、逼近的焦慮、以及未來的茫然。
眼壓高，那是因為一直在耗竭目力，緊盯著細細小小的字眼，在這不斷轉動的世界，我搖擺的節奏和物晃蕩的頻率竟然合不上拍，就這樣視線愈來愈模糊。
牙齦出血，火氣大，或者缺乏維他命C，也或者兩者不衝突。把被朽黃的琺瑯質，染上粉末般地白色，一不小心──或者故意──用力，就染起一片艷紅。照著鏡子，血盆大口的，活脫像個小丑。
腰酸背痛，坐太久，走太久，兩者不矛盾，只要醒得夠久。夠久，夠久，夠久。
你竭盡生命去投入的工作，並不會有相對應的報酬。(這並不弔詭，創造生命這麼神聖的事情，不也是起因於一次倉促又短暫的射精？)只能摸摸鼻子，看著那些言過其實的人大伐功勞，看著那些比你還累的人──如果他們還能算是人──繼續沉默。
眼壓高，那是因為一直在耗竭目力，緊盯著細細小小的字眼，在這不斷轉動的世界，我搖擺的節奏和物晃蕩的頻率竟然合不上拍，就這樣視線愈來愈模糊。
牙齦出血，火氣大，或者缺乏維他命C，也或者兩者不衝突。把被朽黃的琺瑯質，染上粉末般地白色，一不小心──或者故意──用力，就染起一片艷紅。照著鏡子，血盆大口的，活脫像個小丑。
腰酸背痛，坐太久，走太久，兩者不矛盾，只要醒得夠久。夠久，夠久，夠久。
你竭盡生命去投入的工作，並不會有相對應的報酬。(這並不弔詭，創造生命這麼神聖的事情，不也是起因於一次倉促又短暫的射精？)只能摸摸鼻子，看著那些言過其實的人大伐功勞，看著那些比你還累的人──如果他們還能算是人──繼續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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