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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德羅蘭巴特,一個德國人一個法國人。不認識這兩位大家沒關係,誰敢說真正認識他們兩,誰就要接受狂妄無知這項批評。

他們的成就太高了。俗諺有云:「經典就是那些每個人都說要讀,卻沒有人讀完的東西。」他們倆很經典。

羅蘭巴特從結構主義走到解構主義,這路程太難。但正因為它太難,所以一個人很容易以為自己理解它。什麼是解構?這個概念太難(說它概念本身就有問題),但正因為它太難,所以即使論述論得似是而非述得天花亂墜,你也不能用一句簡單的「錯了」予以推翻。

解構是一種過程。文本中必然具有正的質素與負的質素,解構就是揭示文本中的正反質素,讓他們彼此吸引、對抗、融合、排斥的一個過程。舉個例子:我對愛人說「我愛你」,這三個字很簡單,但是它們卻承載了大量的意涵。什麼是「我」?什麼是「你」?什麼又是「愛」?於是探究,探究到最後卻發現這根本無解。然後接受這無解,放棄界定這三個字的邊界,讓這三個字不再受到各種條件的限制。於是乎,「我愛你」這句話,還原作其究竟真實。

以上對於「解構」詮釋,是透過黑格爾的「辯證」「絕對」「具體」等概念來把握,其他地方應該是找不到。我對解構主義的理解是透過簡陋的二手甚至三手書,我對黑格爾的理解是透過民初的翻譯(賀麟=  =a)與陽春的課程,而我對羅蘭巴特的理解不過就只是《戀人絮語》中的若干頁,由此可見,我在此之詮釋是全然不可信的。這就只是個參考,錯誤的參考,或者只能說是刺激。

康德的三大批判我想沒有多少人看完(更別提看懂),但是大家都喜歡放在嘴邊。《純粹理性批判》嘗試回答什麼是真;《實踐理性批判》嘗試回答什麼是善;《判斷力批判》嘗試回答什麼是美。真善美,隨隨便便就囊括了人類所有的成就,要講其實也無從講起。康德自比自己的作為是形上學的「哥白尼轉向」。過去,人們以為『世界』就是他們所看到的『世界』;現在,人們知道『世界』只是『他們所看到的世界』。彷彿是文字遊戲,其實不然。以哥白尼為例,過去,人們以為太陽(認識主體)繞著地球(認識客體)轉;現在,人們知道地球(認識客體)繞著太陽(認識主體)轉。

嘖,這樣的幫助是一點用都沒有。這是篇繞了一大圈又回到原點還倒退的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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