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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七日,氣胸後第四週,手術傷口拆線完後兩天,離兩年還剩兩個月。
我想要開始寫日記,規律地寫。如果每天都能coding,那每天書寫應該也不是問題。高中的時候,每周一次為期兩天的網誌書寫,是我的習慣。在那個時候就發現,一種可以被冠以表現主義之名的自我揭露衝動,儘管在當時已經充分地意識到,缺乏積累的自我揭露,僅僅是一種胸中穢物的催吐。然而還是習慣在膚淺地反省之後,繼續作嘔。
一方面是因為經營網誌不輕鬆,而且我對網誌風格一致性的要求很嚴苛(儘管是眼高手低),一方面上了大學,身心是愈來愈難定下來。然而最重要的是,在大二以後,經歷了走入政治的轉折,不知道是疲倦了還是成熟了還是兩者是同樣的,有些嚴肅的東西,卻再也說不出口。
最近在幫老師coding,滿腦子想得是怎麼達到每天閱讀五十份判決的效率,完全不同於先前──甚至在氣胸之前──的散漫與慵懶。或許我只是需要一個目標?不管這個目標是自己想要的,還是別人給的?總是會懷念大二修習徐聖心老師四書課程的時光,大二上的〈子罕〉前四篇報告與下學期《大學》第一章的研究,讓我難以忘懷。說來奇怪,這兩份作業都是來在我最忙的兩個學期(也是所謂走入政治的一年),卻是我最用心的兩份作業。
聽說黃丞儀老師要開一個「比較憲法」的讀書會,心嚮往之,但時間不允許,且力有未逮。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有儒學政治的讀書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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