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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常羨慕那些有目標的人,也常常為自己的游移躊躇感到愧疚而憤懣。信仰貞定的結果,就是沒有辦法下定決心,畢竟在絕對之前,任何價值都依賴於某種條件。諷刺地,儒學本身就在抗拒這種簡單把事物對立起來的「超越邏輯」,落到我身上,反而讓這種抗拒變成一種需要被超越的對象。
最近總是在回憶過去中確認自己。太過沉溺於回憶並不是件好事,但在庸庸碌碌與習以為常之間,一不小心,就會喪失自己的定位。今天歐洲人權法的課堂談到刑求與非人道處遇,讓我想到《震撼主義》。
或許只有不斷地學習才能稍稍鬆動這種「僵固─解放」的超越邏輯,也就是在這樣的鬆動中,才有「善」的可能性。「戶樞不蠹,流水不腐。」或許我應該開始讀手頭上的《震撼主義》影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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