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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在中研院被留了下來,不小心翹了法哲學專題,星期三衝堂而又翹了一次。翹課翹了兩次,一時鬱悶,索性就走一趟紫藤廬,聽聽姚中秋的演講。
第一次來紫藤廬,第一次聽以儒家為名的講題,卻不是第一次接觸這個領域。本來沒有太大的期望,沒想到處處驚喜。一則喜得是,姚中秋的不少論點與我近來的閱讀觀察頗有暗合之處,二則喜得是,現場旁聽的學者教授們犀利地點出我覺得模糊卻未能釐清之疑惑;三則喜得是,中國思想界是真得在嚴肅地處理儒學,而這樣的講題在台灣竟然還這麼些人關心(裡頭十幾二十人而我顯然是最年輕的)。儘管如此,就我看來,講得人沒能把他的理論鋪陳得井井有條,也沒能讓他的理論長出批判現狀的牙齒;而聽得人只聽到他方法論及認識論上的錯誤,卻並未回應道他作為中國人的焦慮與茫然。主講人說講評人陳宜中「誤讀」了,就某方面而言確實如此,然而姚中秋或許也要負一點責任?
很欣慰的是,我以前一直覺得這些「中國新儒家」,氣魄有餘,積累不足,以至於生產出來的論述,總是恢弘有餘卻踏不到實地。不過在見證了今天這場尖銳的對談之後,我覺得儒學的發展是可能的。慚愧地是,現在的我,卻連批評的能力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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