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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拖到很晚才起來。
下午,同K與G討論校園「非典勞動」性別調查的事情。距離前次討論似乎也不過幾個星期,卻以略具規模,討論也漸上軌道。在K與我的糾纏爛打之下,G鬆口說不排除擔任秘書長的可能。
晚上,參加陳文成博士紀念晚會。七月二日是陳文成屍體被發現的日子,三十一年前,他三十一歲,躺在台灣大學校園,死因不明。今年六月十六日,台灣大學校務會議,研究生協會與學生會提案要組成委員會討論紀念陳文成一事,會議現場的輿論是大勢已定,校長卻裁示交由校史館組成專案小組研擬,小組中沒有學生代表,也沒有民間社團代表,而校史館只對校長負責。過程粗糙,結果荒謬,於是醞釀出這場晚會。晚會開頭是十幾分鐘鋪陳來龍去脈的短片,中間離不開吟詩作對、唱歌表演、致詞發言,晚會結尾與會來賓排起長長的隊伍,大家要用校園裡的石頭疊起屬於「我們」的紀念碑。排在隊伍裡,前頭站著周婉窈老師與花亦芬老師(更前頭是顏杏如老師),後頭排的是馮光遠與龍三。我對A笑說,這是VIP席。
散場後,我們用不流利的台語唱起台大的地下校歌〈望春風〉。印象深刻的是,Michael說,晚會來了這麼多年輕人,很重要的原因是:大家開始意識到,身邊的人權與民主正在快速流逝。校園轉型正義,從四六事件到陳文成事件,似乎做了很多,卻也似乎做得還不夠。除了不要遺忘還能做什麼?不被遺忘又要怎麼做?轉型正義的本土化,還有很長遠的路要走。
歐洲民間有絆腳石運動,台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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