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冷峻的嘲笑，實屬嚴肅。嘲笑他者，也嘲笑自己。
這種嘲笑並不輕鬆，它的本質是一種習慣性的自覺意識，一種表現為自我菲薄的自覺意識。這樣的意識並不要求大家自我改革，卻能先發制人防堵批評。
這種意識對應到時代的要求───不斷顯示自知之明，不斷顯示自身的不足。由此可得到一種扯平的立場：既不矮人一截，也不高人一等，卻向大家保證我「不過是人」，或「畢竟是人」。
透過這種嘲笑，又保證，身為人的我什麼都能看透。
──改自：《從黎明到衰頹》
這種嘲笑並不輕鬆，它的本質是一種習慣性的自覺意識，一種表現為自我菲薄的自覺意識。這樣的意識並不要求大家自我改革，卻能先發制人防堵批評。
這種意識對應到時代的要求───不斷顯示自知之明，不斷顯示自身的不足。由此可得到一種扯平的立場：既不矮人一截，也不高人一等，卻向大家保證我「不過是人」，或「畢竟是人」。
透過這種嘲笑，又保證，身為人的我什麼都能看透。
──改自：《從黎明到衰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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