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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拉圖想把詩人趕出理想國,而詩卻被黑格爾推至為藝術的頂點。

我一生的詩大概在高國中小的中等教育裡就已被讀了七八成,離開了那種制式化的課程,我很難想像自己會去尋找Erato、Euterpe的芳跡;又,在偏好上,我無疑是傾向於Urania、Calliope、乃至於Urania的,但這也僅只是傾向,要我親近她們,實在需要不少的勇氣與機運。有緣人尚且如此,那就更別提與我無份的Terpsichore以及Thalia了。

資訊鏈的盤根錯節,文枝字葉的交錯蓋疊,網路是株智慧之樹,吃下那果實,就是墮落。墮落幫助你習得對於人類的知識(它教導你在上帝的面前要記得遮住下體),儘管知識再多也無以掩飾本質的愚昧。

折騰完畢,我只是想說,詩這種東西,我不會去碰,不去碰它並非代表他不會來碰我,但碰來碰去,我怎麼樣都是被動的。

我讀一首詩,依賴的是直覺、知識、以及自己的故事。儘管我覺得這沒什麼不對或不好,但這樣還不夠。但是除了這些還需要什麼呢?是別人的直覺?別人的知識?或者別人自己的故事?這有點奇怪。

「知必有所待而後當」,在求這個『知』的過程中,我也得去推敲探索這個『所待者』到底何許人也?我想要描繪敘述它的樣貌,可惜,這需要詩。

文史哲不分家,可惜對於詩,我卻顯得貧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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