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放學時的小小感觸,沒有哀傷,只是想解釋為什麼我都是自己一個人走在路上。

等待公車的時候有個老伯伯找我搭訕,不討厭他,但我很溫和的陪著一搭一唱,技巧性地隱隱約約透露出我的敷衍。當時我只想好好享受晚上那細雨微風中一個人的等待時光,喔!原來等待對我而言已經構成一種享受了(笑)。

敝校種的應該是洋紫荊吧,我想起高雄糖廠的那一片紫海(粉紫和艷紫)。山櫻花讓我想起新選組中的山南敬助,他切腹後我大河劇就沒再看下去。桃花笑得沒有那麼開,難怪都春天還這麼冷。杜鵑花悄悄突襲舟山路,那純潔的白,還有令人想犯罪的粉紅。

而人們還是同等冷漠,這一切好像都是理所當然,那當然,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關懷。

所以我都是自己一個人走在路上。

以前翻《地底三萬呎》,不懂辛先生。但我現在開始領略了《丈量世界》中洪堡德的話:「當我們看見一隻動物時,我們對牠其實一無所知,但是當我們第一演看見一棵植物時,它卻是直接向我們展現其本質。」妙珠阿姨一直罵說:「一個人缺少了自然就缺少了一半。」現在我還是不這麼認為,但我真心希望如此。

「視野盈滿末世冷漠異境的疏離,仰首纖細鐵架的亞特拉斯肩負著天空與孤寂,在破曉與永夜,在超越與停頓,華奢廢墟,無機男女,在是非間隙迷離頹喪,我想傳達的是讓子宮都緊縮的寒峭牙痛。」

偷用BBS上所謂的「純文學副刊常用的吹捧手法」(取自《Suckcomic》板上的庫洛魔法討論串),這種華麗又無意義的酷炫詞彙,最適合描繪我此刻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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