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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聖外王。
我們可以看到,在今天,所謂儒家,分成兩種人,一種是大彈高調的俗人,一種是在學院中掙扎的學者。之於前者,我不予置評。之於後者,你幾乎在他們身上看不到積極入世的傾向。但我不怪他們,他們致力的工程太偉大,不容絲毫分神,況且一旦分神,不管小不小心,都容易成為俗人。
我參與不了學院的鬥爭,好聽一點是因為性格,講白了是因為能力。但沒關係,我有更重要的事得做,那就是實驗,所謂實驗,就是把思想落入現實下去檢驗,要嘛調整修正,要嘛拋棄暫擱,一般坊間書籍對此實驗的用語是「批判性地繼承」。
革命已經開始,所以我不是哥白尼,克卜勒對我太遙遠,遑論伽利略。但,這不代表我確立一個目標──「我研究過所有現有星表,但它們中沒有一個和另一個相同。用來測量天體的方法好比天文家一般多,而且那些天文家都一一反對。現在所需要的是一個長期的,從一個地點來測量的計劃,來測量整個天球。」第谷說,維基百科說。
「子奚為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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