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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四的同學會,難得的沒有壓力。期待在好不容易的坦蕩蕩之下,可以有些心領神會的隻字片語,但彼此都卻步了。刻意的缺席,錯過的缺席,以及在場卻又不在場的缺席。一杯「女性書寫」,只能自顧自地發笑與陶醉。
我喜歡Bloody Sonsy Moss,在台中能遭遇這麼一棟承載著故事與新人的屋子,讓我頗為欣慰。掌握權力的人或許很糟糕,但是生命會找到出路的。雨林板與鬼瓦,珠簾與木窗,就連廁所門上的牌子乃至於廁所旁的連身鏡,都讓人充滿驚喜而為之雀躍。
沒有去唱歌,或許是以經唱不出來了。隨口提說要玩桌遊,又隨意地把室友與同學牽作夥,隨性地來到逢甲,碰巧喜安吶有著還沒被訂走的桌位,一切是這麼隨緣,得來全不費工夫。玩了「三國殺」,也玩了「山東小屋」(笑),又摸了摸「動物園」。桌遊真是個好東西,就像是維根斯坦所揭示的:日常生活的語言活動就像是遊戲一樣,人們會為了遊戲而遊戲。和這些老朋友們,除了談談未來的出路、講講垃圾話外,或許也只剩下在遊戲的過程當中,可以擺脫那總是習慣帶在身上的憤慨與悲傷。
我總是在低俗的生活裡唱高調,在嚴肅的時刻中胡鬧嬉笑。畢竟,《玫瑰的名字》裡的教訓忘不了,《正義的界限》中的呼籲又不斷繚繞。
雖然這是壞習慣,但我喜歡這天的聚會。離別的時候太倉促,卻有種「總有一天會再相見」的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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