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現代新儒家的問題意識作一清理,是後續工作的前置作業。當然,這樣的清理不在於掃除所有垃圾渣滓,而在於清出一個輪廓。現代新儒家是一個大課題,就算只碰觸「大陸新儒家」與「台港新儒家」,也是一門大工程。不會想要把這當作我的專業,但不理出個頭緒,卻也摸不著下一步要踏向哪裡。


最近對「行動」的態度漸趨保守。主要是因為清楚認識到自己的侷限。如果不能夠把一個問題說清楚,又要怎麼去解決問題呢?這個質疑當然有正反兩種答法,沒有哪一種答法比較正確,端視我自己的境界。之前許家馨老師曾說過,「如果一個問題本來就很複雜,那我們就不要把它談得太簡單。」這句話主要是針對死刑爭議有感而發,老師認為學術工作應該扮演起一種「對話」的角色,並且以此自許。我不認為我適合從事學術工作,或我什麼工作都不適合,要埋首苦幹的,我坐不住;要拼死拼活的,我總想停停;要犧牲奉獻的,我又不時冷眼。這種複雜的性格,很難作什麼大事。當然要有成就也不是不行,就是要有人逼,簡單來講,就是犯賤。


只期待自己能作到「好學」,至於「不倦」,則非我所能勉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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