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RITTI

子虛先生：「你到底在幹什麼？」

烏有先生：「蛤？」

「你不知道你的所作所為會帶給他困擾嗎？」

「我不懂你的意思。」

「夠了！你明明就知道。我奉勸你就此打住，不要再這樣緊抓著不放，就讓你們對彼此留下個好印象，這樣不是很好嗎？」

「親愛的子虛先生，」烏有先生靦腆的趴在桌上，似笑非笑的說道：「我是真的不懂，不懂的是──我的執著究竟對他造成了什麼樣的影響？又，是如何造成了這樣的影響？」

「我知道你知道。」

「而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烏有先生對這不好笑的笑話很得意。「可這又如何呢？你的心是空的，而我的心是黑的。她的心卻是確確實實的白──那麼，我們怎敢如此大膽揣測她的意思？」

「停止你的愚行，不要讓他對你留下不好的回憶。」

「啊！我是多麼希望，這句話能夠聽他親口說出來，我是多麼希望......或許你會覺得我正一步一步的毀壞我在他心中的印象，是啊！或許吧！對於造成她的困擾，我也深表遺憾，但，唉！我是多麼希望，這些話能夠聽他親口說出來，哪怕是──不要煩我。」

「希望你接受我的勸告，對你好，對她也好。」

「謝謝，有你真好。但，也希望你知道，只有一個人能支配我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