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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的原罪。

很久以前就想為她而動筆,不過,一定下心,腦袋冷靜了,反到不知道該從何而起。

沒看過,不過聽說在《令人討厭的松子的一生》裡的主角,覺得自己不值得被愛,卻又渴望被愛。雖然她是一個承載著許多愛的人,但卻不自知。我能夠理解這種人的心境,就像是我能夠明白有些人總是活在自己的想像中一樣。因為我曾經也是如此,所以知道從這樣的角度來看世界,會是個什麼樣子。多半時候,人的問題都是「自己」所創造的,剖析自己的內心、挖掘自己的內心、發現自己的內心,不得不承認研究內心──尤其是自己的──實在是一個吸引人的工作,反正怎麼說都算數,而且現實裡永遠都會存在那些乍看之下只有在小說裡面才會出現的遭遇。於是乎,對大多數人而言(包括我),反覆描繪一個具體的、合理的、完整的、甚至悲苦的「內心」,就成了代替每日晚禱的功課。就這樣,我們自己替自己樹起了圍牆,然後跨不出去。而因為早熟與博覽的關係,我的圍牆特別高又特別厚,這我很有自信,雖然沒有什麼好得意。是她幫助我意識到這道圍牆是我所砌,也是她幫助我在圍牆上鑿了一個可以看外面世界的窟窿。雖然,這樣的「幫助」,是傷害她的結果。

在《令》片裡,有提到「神是愛」。說來慚愧,在天主教學校裡呆了六年,卻是在要進入尾聲的時候才開始認識到天主教的迷人。原罪、犯錯、懺悔、犧牲、救贖。這麼簡單的鏈條,卻清楚地為一個背負著沉重包袱的弱者指明了一條改過之路。我不信上帝,所以只能在犯錯與懺悔之間輪迴,但,誠如盧梭讓康德了解身為人的尊嚴,她也讓我了解犧牲,《驅魔神探》裡康斯坦丁的那種犧牲。

抒情信成了小論文,而「信」「雅」「達」的標準,我達到了多少呢?以現在的標準都不及格了,更何況是以後來看?而高二的我,卻還狂妄的賣弄那空中樓閣的學問,也難怪妙珠阿姨和吳老師總是一有機會就把我抓來訓斥一頓。但有一點我倒是真的一路走來始終如一:話永遠都只能繞著說。這或許就是為什麼,那份《衣衣相傳──鹿寮天津路民意街》,會從兩萬字刪成一萬字吧!而雖然用字遣詞隨隨便便都以千百計,但看下來卻會發現文采實在貧瘠;而雖然論理玄妙且深奧,但閱讀超過三秒便感沉悶枯燥且想睡無聊。沒辦法,我缺少她的那種文采與無邏輯性。

花費了那麼多時間,鋪陳了那麼多贅言,重要的事情卻連提都不提。其實,我真正想要說的是......

「要快樂喔!尤其是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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