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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消磨民主營的咖啡還沒冷,耗了整個下午的宜蘭已黃昏。
熱、計程車、肉骨茶與鴨肉米粉、夜光不是螢光、正義、姊姊未婚妻朋友的母親、夢醒時分、阿ㄆㄨㄣ。
坐在只有一隻輪可以被踩動的協力車上,恰似大一的處境;我和柯柯有一搭沒一搭的談著大二的打算。柯柯說一學年了,她還是適應不能;我沒有接話,畢竟這樣很好──至少並非麻木不仁。
想要一個目標,以及陪我奮鬥的人。廣義上來看,它們一直都存在著;狹義來看,我一直都孤獨依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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