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許久的非動性調查,終於熬到了試訪的一天。約好七點開始的會議,竟然拖到七點半才有人到場。三十分鐘裡,在空蕩蕩的教室裡獨自播放著〈遲到千年〉,沒 有主體的主題曲。其實沒有太多的不爽不滿不快。愈少期待,也就愈少傷害。

 

儘管謳歌讚揚人的能動性,我卻從來都不覺得人會自己動起來。相較人人皆能出頭天的民粹主義,孟子先覺覺後覺的菁英主義無疑更對我的胃口。或許也是因為,當我每次嘗試著想要開始相信的時候,難堪總是比欣慰要來得多。久而久之,我變得麻木不仁,甚至變得如同那些被我稱作「廢物」的人──顢頇,衰頹,殘忍。

 

所幸,今天的試訪還沒有失敗到讓我一蹶不振。雖然遲了,但還是湊齊三個人。

 

試訪結果在預料之中。非動性調查的問卷本來就是「量化派」與「質性派」兩種想像交織而生的四不像。兼任研究助理、約用行政人員、派遣員工的差異實在太大,想要用單一問卷來作訪談,結果就是一修再修,一改再改。不過,歷經了好幾次冗長又繁瑣的討論,還是勉強生出了一份問卷。根據試訪結果,只要調整一下問卷的結構,壓縮一下訪談的時間,基本上不會太過困難。

 

會議告一段落,大夥鳥獸散。碩一整年從研協的會開到工籌的會,在從工籌的會開到工會的會。仔細算下來,實在花了不少時間開會。說真得,消耗那麼多時間在開會,實在是浪費時間。但,如果沒有這種例行性的面對面,又要怎麼把人們從消極退縮的犯賤轉化成積極進取的強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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