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的意義是什麼?好像只要是涉及意義的問題,到最後都會歸於無意義。意義必須不能夠被當作一個客體來認識,意義要在實踐中體驗。這或許是為什麼:雖然沒有一個哲學家可以回答「生命的意義」這個問題,卻不曾有人因此而放棄生命。

六月二十八,我們一家族的人搭上飛往南方的班機,目標:澳洲。

前往機場的巴士上,我隨意瀏覽著新買的《澳大利亞史》。書上說,澳洲在一開始是流放罪犯的地方,老爸對此曾說過輕藐的話,但,台灣原本不也是海盜的天堂?罪犯的後代能夠建立氣這麼良好的形象,那海盜的子孫呢?

在機場,確認了這次旅行無論是同團還是別團都不會有美人出現的可能後,開始打量起整個機場的運作流程。Check-In、通關、出境、登機,每個工作人員都像是小螺絲釘,而整個機場則是一個大機器,我很驚訝人類能夠設計這樣沒美感卻又效率十足的制度。完美而均衡的制度或許真的只能是紙上遊戲吧!

到了免稅店,總不免要陪著老媽逛逛,盡盡孝道。原本以為會很無聊,其實不然。除了倒哉蔥的小熊維尼外,印象最深刻的莫過於那一瓶瓶五彩繽紛的香水,無論是視覺上還是嗅覺上都是一大享受,難怪女人們會砸下大筆大筆的金錢,只為了在身上留下如此攝魂的氣味。稍稍能體會《香水》的結局,也稍稍能認同到葛奴乙對那此的執著。美女伴上香水,該是多麼令人陶醉?

離開了免稅店的漂亮櫃檯小姐。「你知道台北火車站的地下街……」本來是要說『有家女僕餐廳』的,為了忍住笑,所以接不下去。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了。」老哥順著我的眼神看了過去,頓了頓。「這裡的景象給了我提示。」

迎面走來了一位穿著「女傭服」(就是那種日系漫畫中女傭服)的……歐巴桑。



上了飛機,本來想說包包中的《經濟學與社會的對話》可以陪我度過這漫長的機上時間,後來才知道是我多慮了。飛機上能看的東西實在太多了,根本輪不到書。光是電影,就消磨了我來回的十八個小時,看得都快吐了(尤其是配上有夠難喝的葡萄酒)。

飛飛飛,除了陣陣的亂流逼著我思考這十八年來生命的意義外,一路順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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