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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為可以從今天開始學車,沒想到還是要到星期五才能「起駕」。害我冒著大風大雨徒步推進到駕訓班,倒頭來卻是一場空。

 

非動性調查RA組第二次小組會議,五個人來了兩個,或許也算是一種突破。至少能讓組員熟悉彼此吧!我這樣安慰自己。我不知道怎麼要求那些「自願者」,在成本效益分析之下,「不爽不要做」的邏輯推導出「不爽就不做」的結論。

 

會議草草結束後,大家鳥獸散,我和G聊了起來。G是在營隊認識的夥伴,先前曾在P大從事非典清潔人員的勞動調查。應我之邀,前來列席RA組的小組會議,可惜小組會議似乎幫不上什麼忙。儘管如此,還是瞎扯了許久許久。分享了過去的瘋狂、現在的方向、未來的迷惘,宛如穢物傾吐。

 

閒談之餘,終究還是要回到現實:調查了,然後呢?這個問題困擾著我們。或許可以從校際串聯開始,不是說「公部門全面禁止非典勞動」嗎?我想起先前友聯在「非動性調查培訓課程」的演講以及《崩世代》最後一章的政策清單。或許,公立大學或許可以成為一個起點,我慷慨激昂而行雲流水地鋪陳這道命題,強調我們必須把訴求提升到政策的層次。滔滔不絕,不知道想要說服誰。

 

或許,只是想要告訴自己,砸下去的這些心力與時間,沒有白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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