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書──只是當時已惘然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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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把一個人踩在腳下。

我覺得好可怕,仔細想想,那不過是昨天的事情,現在回憶起來,彷彿好遠好遠。遠到剩下了一個點,而那個點因為距離看起來彷彿有些晦暗,老子說那不是黑,那是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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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只是我逃避這一切的藉口。

逃避愛,還有正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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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兩個王國,屬世的王國,以及,屬靈的王國。

一邊是儒學的世界,在這裡,人可以一種帶有理想色彩的姿態存在於世界上,因為理想不是一種目標,而是一種生活態度。生活依然是痛苦大過於幸福,但這樣的酸甜苦澀是有意義的,而非虛無。我在這個世界裡,過得自我圓滿,因為我知道我要走什麼路,路很難走,但只要肯邁出腳步,路也會隨之開展。儒學視野中的人,當然是不完美的,但因著這不完美而來的努力,不僅能夠使人的生命完足,也是美的。路上自然是不平坦,但怕髒就不要出門了,不是嗎?這途中總是會發生不少荒唐事,你追我我跟你這檔事自然免不了,至於什麼分手告白、脫團歸團、或者曖昧、尷尬、以及那些種種無謂的揣測──當然還有害羞,自然是不在話下。那當然會令我分神,但我把它當成一種奇妙的歡愉體驗,就像喝咖啡一樣,你戒不了,那就去享受她。況且,我也一直都知道我該服侍哪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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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都是這樣反覆的,一通電話攔截我那無聊的生活,沒空也不得不有空,然後開始不斷再現的話題。

總要有一個人傷心,才符合我們相處的模式,對吧?我們是彼此的醫生,也是彼此的病人。說什麼、甚至說不說,終究都將無關重要。我們需要的不是理解與同情,而是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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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很累,卻睡不著。

或許是開了MP3的原因,那只僅有256MB的隨身聽,陪伴我走過了整個高中,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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輾轉為自己的假設發現了一道證據,心中浮起了微微的聲響:「楊四郎心痛啊......」摘自《這一夜,誰來說相聲?》的〈四郎探母〉。其實這戲、這劇、甚至這段子,和我所認識到的那項命題無甚干係,如果說硬要牽出一條號稱邏輯的鍊帶了話,那在這端的另外一頭,是一個包袱:「悲到最高點,心中有四郎。」

把這項命題稱作「假設」,就有些不願面對事實的意味。可是,人嘛,如果失去了希望,那還擁有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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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說、漫畫、電影、歌曲、詩詞種種文本中,常常會出現一種角色,他知道自己戀情的無望,轉而選擇默默守護,這個時候,常常會出現一句話:我只希望妳過得好。

乍看之下這句話顯得很矯情,我一直以為這幾個字底下其實壓抑著澎湃洶湧的衝動與激情,從來沒有想過它其實可以純粹到一個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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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我之間的關係,地位未定。我掙扎,嘗試、挑釁、試探、勾引,然後挫折、失望、沮喪、放棄,最後安於現狀,充滿不確定性的現狀。

衛道是一所天主教學校。在遇到妳之前,我從來不能夠理解天主教的奧義,對我而言,那實在很不人性。是什麼樣的理論可以允許人如此的作賤自己,去崇拜一個無可檢證的東西──那甚至還不是東西!但我後來明白了,原來天主教如此奇異,並非他不人性,而是它太人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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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後的今夜,妳會這樣敲我,也會這樣離去。

如果可以,我願意收割滿滿的成就(或者更多)給妳。但這沒有意義。因為我們早已是不同世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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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之後,就什麼都不想做。源源不絕的安逸感灌入胸中,飽足得彷彿要整個人要炸開一樣。

我喜歡於陽光透過窗簾在木質地板灑上一片昏黃的時候,打量架上林林總總卻不成系統的各色文本,那些是我看過的書,沒有因循漸進,沒有案步就班,有的只是剛剛走出昏暗洞穴的可憐人初見光明的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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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這一個學期大學生涯的福,想起妳的次數已經不像從前那樣頻繁。

今天,看到朋友與他的女朋友,也看到的他們卿卿我我的甜蜜,有些羨慕,但還OK,我想那是正常單身男人該有的反應。說道卿卿我我,就想起這句話的原典:「卿自君我,我自卿卿。」是啊,妳永遠都只能當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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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鋼之練金術師》的作者說,狗很聰明,卻總是會做出一些看起來很愚蠢的事情。《銀魂》的作者說,武士就像狗一樣,狗會跟隨主人,為了主人連命都可以不要,他們對於自己活的光采而高興,可一旦失去主人,卻很容易迷失;相反的,忍者是貓,只要有食物跟隨誰也無妨,他們只關心自己的美。詩人們好像喜歡貓遠勝於狗,或許這是一種自虐。

曾經在一個心理測驗裡面,我形容狗是「忠誠的」,而貓是「狡猾的」。測驗的結果,原來狗代表的是自己,貓則是理想情人。很貼切不是嗎?妳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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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了。

妳還記得嗎?去年今天凌晨妳對我說的話?很久沒有寫信,我已經忘了劉勰的叮嚀;不再會在孤獨的夜晚裡輾轉反側,於是,不再向基督祈求救贖,不再相信三千世界惟有一心作,不再背離對儒家的執著。而妳送我的蘇格拉底咖啡館,還封在書櫃,我對它的喜愛是真心的,沒有騙妳,只不過當初讓我不願再度翻開的原因卻也是妳,而現在,或許我能有勇氣把它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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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沒有寫信了,夢中的妳也開始被其他人所取代。還是那兩個問題:「愛一個人能多久?這身要過情關幾重?」

聖誕節,期待我的禮物。本來認真考慮過要不要把我的愛「擴而充之」(笑),後來還是算了。濫情止於妳,g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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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目:

有一名男子,從捷運新生南路站搭到捷運台北車站,然後自殺。請問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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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問我:「你還喜歡她嗎?」我聳聳肩。

很仔細的思考過這個問題,卻發現,對你的回憶,有些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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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只是一咪咪的時間,但是這無損於她出現在即時通上的事實。

「XXX上線了!」不過只是螢幕一角的提醒視窗,卻躲不過我的眼睛,這只能怪她太倒楣。瞥到這意外的消息,我就把我的狀態從「死了都要玩」改成「『我愛你』本身不具有任何實質意義 它就是愛情對自己的反覆呼喚」。當然,如我所料,還不到一秒鐘。「XXX下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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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往前,眼前所見的都是兩人間的關連;交往後,卻不斷消除對方記憶在腦海中的殘留。

而現在,我喪失了和你說話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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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我害慘了!你知道嗎?

為你動搖了原則,為你修改了信念,我都心甘情願,但當我費盡心思與精力,為什麼,算不出你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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