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書──只是當時已惘然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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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一直知道你要的是什麼,我一直都知道。

但我沒辦法給你,至少我不允許我給你。儘管這對我而言是多麼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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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錯了,可不可以原諒我?

我答應所有的甜言蜜語只讓你聽,我答應所有的輕挑隨便只留給你,我答應痛苦或歡樂只讓你知道,我答應我的補習班只為你開課,我答應只有你才能來我家借宿,我答應每天放學只送你回家,我答應我的身軀只接受你的拳頭,我答應只准你對我冷潮熱諷,我答應任憑你頤指氣使,我答應只有你擁有我的溫柔,我答應我的心只開放給你,我答應和這個紛紛擾擾的世界撇清關係,我答應放棄除了你以外我所追求的夢想,我答應永遠把你放在第一順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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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天都在想像呢~ 想像不顧一切的翻桌,想像歇斯底里的大吼,想像砂鍋般大的拳頭,想像精神崩潰的哀號,想像尖酸刻薄的諷刺,我想啊想,好盼望對你將這些想像付諸行動,但你知道的,啊啊!你知道的,我不會。

或許就是因為這樣吧!妳挑戰著我的極限。而我,一次又一次的爲你讓步,直到現在,我才發現我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妥協──說來吊詭,妥協只存在於談判的場域中,你和我之間的地位是如此的不平等,怎麼可以適用於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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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還在和同學爭辯著服務股長與歷史助教兩者兼任的問題,現在問題不是愈辯愈明了嗎?歷史助教和服務股長兩者都沒有做錯,錯的是他們是同一個人。於法,我沒錯,於人,我可是徹徹底底的失敗。所以我一直很同情那些在道德上為人詬病的政治家,有些事他們不是不知道。而我也很同情陳水扁、馬英九,他們手段不夠漂亮,就和我一樣。

如果是從前的我,我可能會很自責,然而,現在的我,只剩下一種靜穆欣賞著人類先天劣根性的惡趣。培根是一個嚴謹的哲學家,也是個狡詐的政治家,有人認為他之所以能扮演好這兩種截然不同的角色,便是出自我所謂的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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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訊也可以是一種文體。

你是否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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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你曾經質疑過,在我眼中,成功和你,誰比較甜蜜?

是啊是啊!成功對我很重要,比你重要,比我重要。弔詭的是,是你悄悄的到來讓我對成功的信念開始動搖,而令我重拾堅定信念的,卻是你默默的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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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我是個好人,卻並非一個好情人;有人說,他很慶幸不曾對我產生過那種被世人稱為愛的感情;有人說,我是個爛人;有人說,我很輕浮;有人說,我愛的只有理想;有人說,我對每個人都很好,卻也都一樣;有人說,我讓他沒有安全感;有人說,我深沉眼神中若隱若現的狂妄戳破了那虛假的面具;有人說,誰誰誰曾為我哭泣;也有人說,我的甜言蜜語讓他備感恐懼。

有人說~有人說~你是不是也會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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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嗎?你好嗎?

牛郎和織女的故事,你聽過嗎?那盈盈一水間的無奈,難道真是現實對我的諷刺?你同情牛郎的遭遇嗎?亦或,你明白織女的不得已?久久一次的鵲橋,我跨不跨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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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舜云:「書用識矣。」

但,我要記下些什麼?我又能記下些什麼?再者,我記下,又是為了什麼呢?是為了換來旁觀者的笑話?還是為了搏得當局者的同情?又,我記下了,然後呢?難道那錯失的可以挽留?難道那離開的還會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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